一车水

戏非儿戏,情是真情。

【袁朗X小护士】山里的黄昏女生版(一)

*就是很羞耻的那种女主代入啊……



前言

不同于袁朗故事里的“山里的黄昏,总让人想起旧事”,高池总会把这个故事的开头写为“那一天,我犯下了人生中最严重的错误。”


1

某军野战医院。

“让一下让一下,”高池推开人群,“马上要手术了,把他平放在推床上。”

“护士同志,我就是肚子疼,不用手术吧。”一张涂满油彩的脸猛地坐起来。

“哎哎哎,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高池一把把“病患”按下去,“你是阑尾炎,小手术,别害怕。”

“我不是害怕,我得回老虎团阵地。”病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真没想来,他们非把我送来了。”

别的兵一点小病都巴不得多住两天院,这个兵倒连病都不想看了赶紧走。

高池招呼人准备手术,听到这句话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就当来医院占领阵地了,把盲肠拿下就算胜利。”


2

第一刀下去,“嗷!”

医生吓了一跳:“小高,按住他。”

“是。”高池两只手固定住病患的肩膀,心里想着刚才还说要回去打仗呢,这点小痛就大呼小叫的。

第二刀落下,“啊!”

高池忍不住了:“喊什么喊,老虎团的还怕疼!”

这句话还真管用,剩下的几刀,“病患”不喊了,咬着牙,手死死地攥着床单。

高池不忍心,腾出一只手给他擦拭脸上的汗。却看到这个“病患”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心眼还挺小!你就是真老虎也吃不了我。高池不看他,擦完汗依旧把手按在他肩膀上。

医生正在缝合,越看越不对:“切盲肠反应不应该这么大啊?”

“是啊。”高池有点奇怪。

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没给他打麻药?”

“啊?!”高池看看托盘里的针管,麻醉剂还在里头。“同志!同志!你醒醒!”


3

袁朗在林子里奔跑,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儿,只知道他得跑得快些、再快些。

“砰”

该死的狙击手!袁朗认命的停下来,黄色的烟升的很快。他脱掉演习服,却发现有血迹。他一层一层地扒开衣服,最后发现肚子上有一个大洞。



“你醒了?”高池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

袁朗眯着眼适应灯光,隐约看到一个小护士凑到眼前:“啊,这是在哪儿?”

“野战医院。你还记得你是为什么来这儿的吧?”高池紧张地看着他。

“好像是阑尾炎。”

还好,脑子没疼坏。

袁朗睁开了眼:“你是那个护士。”

这下惨了。

高池缩回来,小心翼翼地在病床边立正站好。

“袁朗同志,我要向您表达最真诚的歉意。因为我忘了打麻药,让您忍受了巨大的、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我要学习您不怕······”

“你先等会儿,我怎么听着像追悼会啊。”看这情形袁朗心里明白了,这小丫头是守在这承认错误来了。

“我得先问清楚了,你怎么知道我叫袁朗啊?别是早有预谋、提前设想吧?”袁朗把枕头垫高,舒舒服服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着她。

高池低着头翻了个白眼,这个兵的被迫害妄想症也太严重了吧。

“是我们院长告诉我的,而且这俩字现在已经是我这辈子写过的最多的字了。”

高池从口袋里掏出一沓信纸:“你看,1万字的检查。”

袁朗拿过来一看,差点吐血:“'袁朗同志身残志坚的精神'?没了盲肠我就残疾了?”

“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就是说你特别厉害,值得学习。”高池把检查抢回来,“我还没写完呢。”

“你这个自我检讨一点诚意都没有,姓名呢?单位呢?,我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找谁去啊?”

“我叫高池。你会住院观察一周,这周我是你的义务护工,除了我的工作时间我随叫随到。”

“那是不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可以这么说。”

“那好!”

正说着,有人进来了。

“池池!”

高池听到有人叫她,一回头:“铁叔叔!”

“刚刚院长还说有个小同志忘了打麻药,把我们战士'坑'惨了,原来是你啊。”铁路严肃地说。

高池赶紧汇报:“铁叔叔,我刚刚向袁朗同志道歉了,还会做一个礼拜的义务护工作为补偿。”铁路爱兵可是出了名的,她可不敢随意敷衍。

“您就饶了我吧。”高池一脸惨相。

袁朗正要下床,铁路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动,对高池说道:“这次就算啦,你先回去吧,我跟袁朗同志说几句话。”

高池一听,正巴不得转身就走。

“哎等等,”铁路叫住她,“我刚从你爸那里过来,他让我嘱咐你好好工作,别耍小孩子脾气。”

高池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铁叔叔,您没把这事儿跟我爸说吧?”

铁路忍不住笑了:“背后打小报告可不是我军的优良作风。”

“多谢首长!”高池立刻敬了个军礼,出去了。

铁路回过头,看着袁朗脸上疑惑的神色,说道:“高军长家的千金。他哥哥你应该见过,你们军校的校友——高成。”

“哦是他。”袁朗想起来那个学校篮球场上那个争强好胜的学弟,“兄妹俩倒不怎么像。”

“他哥哥执拗,凡事都跟老子对着干,还真让他干出了名堂,前不久刚升的连长。池池是我看着长大的,今年刚进的部队,头一台手术就让你赶上了!”铁路拉了椅子坐下来,“身体还好吗?”

“已经全好了!”袁朗就要起身,“不信我给您做个俯卧撑。”

“胡闹!线还没有拆,你当自己是铁打的!”铁路按下他,又说道:“刚接到命令要组建一支新型特种部队,从全军战士中选拔优秀人才。”

袁朗的眼睛立刻亮了,铁路看着他继续说:“你先别着急,这支部队的要求非常高,选拔标准也是在摸索中进行,难度可能会很大。”

“您还不了解我,没有难度我反而不适应了。”袁朗笑着说。

“别嬉皮笑脸的,你先这里休养一周,一周后会有人来接你,带你直接进入选拔战区。”铁路站起身,把椅子拉回原位。

“保证完成任务!”袁朗直起上半身敬了个军礼。

“行啦,这礼拜别松了劲儿、也别对自己太狠,身体最重要,知道吗?”

“是!”

“我先走啦,早点休息。”铁路拉开门,出去了。

铁路走后,袁朗还在想着选拔赛的事儿,会是什么样的难度呢?光想想就已经开始兴奋了。可惜自己现在只能在医院里度过这大战的前一周,觉得略微有些丧气。又想到高池,都说是“将门虎子”,哥哥做了大老虎,妹妹就只能是只小白兔了。这个只小白兔倒是个不错的训练伙伴。

想着想着,袁朗笑了,那么接下来一周的训练项目就是“活捉小白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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