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水

戏非儿戏,情是真情。

关于舍近求远

*刚看完剧的时候写的。不改了 直接发 存档。
*没有情节的一个小段 打嘴仗耍嘴皮子风


“小太爷揍是不明白,您说您天天儿地往军需股长小老婆窝里钻,怎么还这么大火气。”孟烦了抄着兜儿站在墙根儿上看他的团长往头上一瓢一瓢的浇着凉水。

“老子乐意。孟烦了你要是眼馋,要不下回换你去。”

“别,这事儿您还是亲力亲为吧。您今儿一双丝袜,明儿一块香皂,连着自己洗得比内上锅的鸭子还干净,这么巴巴儿地去给股长小老婆上供,也没见着您划拉了多少装备回来啊。”

“去去去,你就知道说这些屁话。但凡是有点别的办法我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小太爷倒是可以给您出个主意,不过您得先保证我这主意说出来之后,您不能动这条贱命。”

“有屁就放。”

“您得先保证,然后我才能说”

“你这条命还是留在南天门吧,别脏了祭旗坡的土。”

“得,有您这句话我眼巴前儿就放心了。”

“您找军需股长要装备,那军需股长的装备也不是天上掉下来也不是水里冲上来的,那他是打哪儿来的呢?”

“你他妈就要跟老子说这个?”

“不是,您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这装不明白啊。”

“我管虞啸卿要了好几回,你看不见啊?瘸子什么时候改瞎子了。”

“得、看来您是真糊涂。您跟我说的可不是一回事。您能伺候的股长小老婆服服帖帖的,那怎么奏不能也伺候一回内谁呢?”

“谁?”

“嘿,我多嘴、我该死行不行?我这就往怒江跳,活得了就去给小鬼子当活靶子,活不了就当喂鱼了。”孟烦了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合着您那点机灵劲儿全用在装神弄鬼上了。”

“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多话。唧唧歪歪唧唧歪歪比苍蝇还烦人。”

“要不然小太爷名字里怎么有个烦字儿呢,那说是家父有先见之明。”

“妄议长官,与日寇同谋。”

“嘿,师座也是人啊,虽然他拿狗腿刀砍了自己亲兄弟,可也有七情六欲不是。再说了,小太爷说这些是图什么啊,不就是图您省点内什么、精华嘛。”

“我看你是嫌我死的还不够快。我要是揣着这个心思去找他,他连刀都不用就能直接砍了我。”

“呦,我怎么听着这意思是您觊「虞」已久啊?”

龙文章恢复了往日笑嘻嘻的模样,挪到孟烦了身边。
“烦啦,你说这虞啸卿是内个吗?”

“我多傻呀,我哪儿知道啊。”孟烦了身子一歪躺在了木板床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龙文章抬腿用膝盖在了孟烦了肚子上,一只手掐他腿上的旧伤。
“说不说?说不说?”

孟烦了疼的直想骂娘,死命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大爷的!您倒是看看张立宪啊!”

“什么?”龙文章一愣,手上松了劲。孟烦了趁机坐了起来。

“合着我是个半瘸子,您才是囫囵个儿的瞎子!那张立宪见天儿的在虞啸卿跟前儿伺候着,白天鞍前马后,晚上您就不想想他的衣解不解带?”

“孟烦了诶孟烦了,你他妈天天脑子里装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怎么没把你小鸡脖子给压折了?”龙文章抬手呼噜了一把孟烦了的后脑勺。

“您心里比我有数。可是我敢说,您不敢想,那就只能憋着喽。”
孟烦了幸灾乐祸地看着龙文章。

“胡说!”

“是不是胡说,您奏不想试上那么一试?”

“怎么试?”

“实实滴蠢才讷,附耳上来。”孟烦了拿了京戏的调调、摆了师爷的款儿。两三句话灌到龙文章耳朵里,哄动春心。俩人有了主意,就等着虞大少往套里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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